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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服,“可是,我一直在醫院,所以要問寺沢桑為什麽一直來看我了。”

“是誰發短信過來說我不來就逃跑出來!”寺沢南拿著水果刀怒指他,她已經夠煩的了,他這會兒還摻和一腳進來,是嫌她麻煩還少嗎?

幸村被寺沢南這麽吼了下,神情頓時落寞了不少。

“讓你感到困擾了。”幸村苦澀一笑。

得,又來了。她一發難,他就擺出這樣的模樣來給她看,偏偏自己每次一看到這個表情就心軟。

寺沢南不理會他,繼續低頭削蘋果。幸村看著連著數日了,她削蘋果的技術依舊不堪入目,實在看不過眼,不由得說道:“不如讓我來吧。”

“今天什麽時候覆健?”她將手上的水果刀跟蘋果收了一收,閃過了幸村伸來的手,擡眼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鐘,“我今天下午有訓練。”

她是不會告訴他,自己每次看到蘋果都會想起手冢來,就會恨不得削死他。

“等等就要去了。”

寺沢南起身將水果刀放到桌案上,咬了口蘋果,悶悶的說道:“以後還是不要買蘋果了,換梨好了。”

幸村聽著寺沢南這麽說,開心的笑了出來。想著,她這意思是不是表示著以後還會繼續來看自己?

寺沢南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幸村的不對勁,依舊糾結在蘋果上頭。

等到幸村要去覆健,寺沢南才離開。幸村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變得迷茫,現在的他該怎麽做?

在去學校的路上,寺沢南時不時的看著手機發著呆。她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聽見關於手冢的消息了,除了她有意封鎖了消息之外,也是其他人不敢同她說。

當她來到網球部練習的時候,男子網球部那邊就變得熱鬧非凡,似乎是為了慶祝龍崎教練出院,在舉辦個慶祝會。

川島過來問過她幾次,要一起去幫忙不,她都拒絕了。

一直等到網球部那邊突然將場內的布景都撤離,還想置身事外的寺沢南終於無法清靜了,她被川島拉了過去。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阿南一起幫忙吧!”川島拉著寺沢南看著龍崎教練離開以後,拉著她走進男子網球部。

因為龍崎教練的提早到來,讓他們的計劃全部打亂,因此布景也要加緊,不得不多找些幫手來幫忙。

大石看到寺沢南,也是一楞,神情顯得尷尬。

她跟手冢分手的消息早就傳遍校園了,現在大家看寺沢南的目光都變了味,有幸災樂禍,有憐憫種種,可她都不放在心上。

所以在觸及到大石略帶尷尬的目光,她也是平靜的接受,“需要我做什麽?”

其實,那天分手的場面,他們也遠遠看見了。所以,一時不知該怎麽安慰她。見她神色如常的問著自己,大石回過神,給她布置了任務。

一直等到他們場景布置好,大家都紛紛等著龍崎教練過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一同前來的人還有手冢,寺沢南將自己隱匿在人群裏。目光平靜的落在他身上,看著已經有陣子未見的手冢,她的心情很覆雜。

難過嗎?一定會有難過的。可是,更多的是失落。

她以為,在她同幸村離開以後,他會有所表示。可是沒有,他像是真的跟自己分手了,就這麽從她的世界裏消失掉。

但是,轉念一想,手冢曾留給自己什麽。她想了很久,發現好像又沒有多少,很多時候,都是她在努力主動。

手不自覺的攥緊。

她看著大家蜂擁向手冢,龍崎教練的聲音依舊在耳邊回蕩。

“今天回歸的不止我,還有手冢。”

她靜靜地看著大家高興的抱著手冢,她突然覺得,她跟他的分手,也許是她這麽久以來做的最對的一次決定。也許,手冢本就應該屬於網球部,而不是寺沢南的。

想到這點,她微微揚起了一抹笑容,帶著點苦澀,卻又伴著點灑脫。

她就這麽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看著手冢。

也許是感受到她的註視,手冢的目光穿過人群,就這麽落在了人群外的寺沢南身上。

兩人視線交集,他看見她對著自己笑了下,用口型跟他說了句,‘祝賀’ 便轉身,朝著網球場門口走去。

手冢看著漸漸離自己遠去的寺沢南,覺得如果這次不去追上她,也許,以後就都沒有機會了。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擠了擠,想要去追她,可身邊的人都擠著他,將他前行的路都封鎖住了,也將他突然異動的心給鎮壓住了。

川島將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她急的直跺腳,她從來不知道手冢會是這樣死板的人。

回到自己場地的寺沢南拿過網球拍,撿起網球,出手淩厲的將球擊向了對面的網球框內。

有時候,等待是痛苦的。因為,不能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麽,也無法預測自己的心是否還會堅定著最初的決定。

就像剛剛,她突然覺得自己就該放手。那原本堅定的以為會和好的念頭,一瞬間就崩裂了。

“手冢,你不去看看寺沢桑嗎?”在眾人離去後,不二走到手冢身邊,看著目光一直落在女子網球部那邊的手冢。

“不。”手冢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二笑了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跟她分手,可是,你明明就還放不下她,這樣做真的好嗎?”

他也不知道好還是不好,他覺得自己就該這麽做,他的責任該是如此。雖然會時常想起她,卻又覺得自己不該去打擾她。

“死腦筋!”川島站在他們身後,氣的罵了他一句。

自那天分手以後,川島就覺得他們兩人話裏有話,便死纏著寺沢南問原因,在知道了手冢分手的理由後,更是恨不得將伊藤扔進太平洋裏淹死得了,對於手冢也是恨鐵不成鋼。

“你再這樣下去,阿南遲早有一天會被幸村搶走的。”川島繼續說道。

果不其然,眼前的少年身子僵了僵。他再次浮現出那天寺沢南離去時那淡漠的一瞥,與剛剛她釋然的一笑重疊在一起。

他的手微微攥起,目光緊緊鎖在另一個球場內的少女。

“聽說,這幾天阿南天天去看幸村,剛剛還從醫院裏過來呢。”川島捏著下巴繼續碎碎念念著。

可是眼前的人依舊一動不動,川島洩氣的耷拉下肩膀。正常來說,是個男人不是聽到以後都會跑到喜歡的人面前讓她不要再跟其他男人暧昧的嘛。

為什麽手冢無動於衷!為什麽!

不二看著快把頭發抓掉下來的川島,擔心的出聲制止,“川島同學,你再抓下去,頭發要掉光了。”

“啊啊啊啊,氣死我了!”川島像是根本沒聽見,繼續用力抓著頭發。

訓練完畢後,寺沢南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

川島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想著還是算了,便搖頭拒絕。川島也是嘆了口氣,對於手冢,她也有著深深的幽怨,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不找阿南。

寺沢南想著事情的走出校門口,擡眸掃了眼前方,隨即傻住,詫異的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個人。

手冢跟幸村?

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麽,似乎感應到她的出現,紛紛轉過頭,看向了她。

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先溜?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覺得今天更新的很早!!!~~~~~~吼吼吼吼吼吼。。。。

我不會說我是卡文卡了兩天的。。。。。TAT

☆、明白

“手冢君在等人?” 幸村來到青學,就看見手冢背著網球包站在門口,便主動上前詢問。

視線掠過幸村,眸中精光閃過,最終還是應了句,“嗯。”

“真巧,我也在等人。”幸村淺笑著,“我想,我們等的是一個人。對了,一直沒機會見到手冢君,有句話一直想跟你說。”

“什麽?”

“我要對手冢君說聲抱歉了。我想你要有危險感了,不管是什麽原因讓你決定分手,分手就是分手,意味著你要從寺沢桑的生活裏退出。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幸村目光灼灼,絲毫不懼的迎上手冢淡漠的眼睛。

“我明白。”手冢看著幸村自信的笑容,想起了川島同他說的話,將原先想說的話全部放棄,臨時改了口,“我想幸村君弄錯一件事了,我並沒有就此放棄小南,也從未想過會退出她的生活。”

“可是,你還是給了我一個機會。”幸村搖搖頭,抿著唇。

在知道她有男朋友時,他並沒有生出太多奢望。可是,這幾日的相處,他意識到手冢的放手給了他一個機會,進入寺沢南生活的機會。

“若她不喜歡你,再多機會也是沒用的。”說完,他轉過頭去,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的寺沢南。

看著掉頭就走的寺沢南,兩人均是一楞。

“寺沢桑。”幸村率先開口叫住了她。

手冢平靜的望著她,看她滿是頭疼的走過來,指著他們,“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我找寺沢桑有事。”幸村繼續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讓她瞧了下時間,不禁蹙了蹙眉,嘆了口氣,對幸村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倆說了什麽,要和我說什麽。但是這個點了,幸村君,不管什麽事,還是回醫院比較重要。”

在走到幸村身邊時,目光略過手冢。啊啊,還是那個面無表情的手冢國光啊。不是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嗎?他怎麽還能這麽平靜。

“那我們邊走邊說?”幸村溫和的笑著說。

寺沢南點點頭,收回了放在手冢身上的視線,無視了手冢,打算跟幸村一起離開,只是,還未走出第一步,右手便被扣住。

“抱歉幸村,恐怕要你一人回醫院了。”手冢對著同幸村點了點頭,說完便將幸村身邊的寺沢南一把拉走。

手冢攥的極緊,走的極快,似是想將她快速拉離到沒有其他人的地方。

幸村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他本來是想趁機帶走寺沢南的呢,而且難得寺沢南也說要跟自己走了。誰知道因此刺激了手冢,真是失策了啊。

“學長!手冢!手冢國光!”寺沢南在後頭磕磕絆絆的跟著,對他的舉動感到詫異極了。

兩人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巷子裏停下,寺沢南甩開了手冢,揉著自己的手腕,“學長,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知道。”他沈著一張臉,“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做我該做的事。難道,我送幸村回醫院,有錯嗎?”她頂了一句回來。

“他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小南,這是我們倆的事,不要牽扯進其他人。”手冢眉宇越皺越深。

手冢的話讓她楞了片刻,他自信著她喜歡的人一定是他,所以他是讓自己不要傷害幸村。可是,他又怎麽知道這是不是傷害,誰會一輩子都守著一個人傻傻的等下去。

他的話激怒了她,她倔強的瞪著他,“說不準哪天我就能回應他了呢!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可以不用再喜歡你了!”

她的話成功的打破了一直保持冷靜的手冢,他一把將她壓向墻邊,雙手壓著她的雙手,平日裏平靜的眸子此時積壓著一層又一層的怒意,他扣住寺沢南的下巴,毫不猶豫的貼上了她的唇,將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話全部吞入口中。

她詫異的睜大了雙眼,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瓣,就這麽闖了進來,卷著她的舌與她糾纏。她想掙脫開,換來的卻是更為肆虐的席卷。

她仰著頭承受著他的吻,緊扣著她手腕的手,蜿蜒而上,與她十指相扣。

在他放開她時,她聽到他低沈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話,“我放開你根本不是為了讓你走到別人身邊,你覺得我是瘋了才會因此掙紮著放開你嗎?如果是這樣,你走不掉的。”

手冢的聲音喘著氣,卻又帶著點咬牙切齒,似乎是將這幾日裏積壓的憤怒全部發洩出。

她的心跟著遽然一疼,因著他最後一句話。

她眼睛裏的晶亮在轉瞬間暗淡去,她撇過頭去,特意不去看手冢的眼,“我從最開始時就說過了,我在青學等你回來。可是,我等到的是什麽?無聲無息的回國,突如其來的分手。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會難過?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因此而受打擊?”

“想過。就是因為我把你放在重要的位置上,我不能不去為你的以後考慮。我不想你後悔。”涉及到這個問題,手冢突然覺得無力。

“誰需要你替我考慮了!你又怎麽知道我會後悔!就算我喜歡你,你又有什麽資格來管轄我的未來!”她扭過頭,瞪著他,對他的想法嗤之以鼻。

手冢的手僵了僵,卻依舊扣著她的手不放開。幸村的話再次回想起,他的確有危險感,可這威脅感不來自於外人,而是眼前這個人。比起其他人來說,更加讓他在意的這個人。

“放手。”她蹙著眉,讓他松手。

換來的卻不是松手,而是更緊密輕柔的擁抱。

“不論你在哪裏,最後站在你身邊的人只能是我。”

就算放開手,他都不曾想過她身邊的位置會被搶走。因為,他覺得,她會等他,等他努力走到她身邊。

她冷笑了聲,“手冢君,會不會太自信了。”

不是阿光,不是學長,而是手冢君。

是的,他太自信了。覺得傷了她的心,她還會堅定的站在自己身邊。就像最初時的告白一樣,不論他拒絕多少次,她都不放棄一般。

她早就不一樣了,為什麽他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此想著,他收緊了環在她腰間的手,低聲耳語,“是,我太自信了。”

是不是,從一開始,他的決定就是錯誤的。

她看不清手冢的臉,只能從環緊她腰肢的手上感到了他的緊張。

“手冢君,你的未來不該局限於我。就在剛剛你回歸的那刻,我覺得手冢應該是屬於網球部大家的,而不是我的。也許,我們的分手是正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幸福是要爭取的,可是,我不想再一個人傻傻的努力了。

你前行的步伐小,我可以等你陪你一起努力,如果你不願前行,只是駐足等我去找你,我只會離你越來越遠。

這些話,她藏在心裏頭不說,只希望他能自己明白。

寺沢南的聲音輕柔卻淡漠,一句一句的打在他心口,她的推開,讓他在頃刻間明白了當時分手時她的心情,是不是也帶著這樣的難過與不甘。

她推開了手冢的擁抱,她望著他不再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輕輕擡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目光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他的聲音輕柔,“那天很難過吧。”

她怔楞了片刻,便明白過來他說的那天是分手那天,她垂了眸不語。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聲音很輕,“如果你要去回應幸村君,我不會去阻攔你,。”

她像是不置信的擡起頭看向手冢,見他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現在的我沒有資格去左右你的決定,可是,不論你的身邊有誰。”

他握住她微涼的手,眼含堅定,“我都會爭取讓你回來。”

有風吹過,將她長發吹拂而過,幾縷烏黑秀發拂過眼前,遮擋住了手冢的面容,模糊了他的笑容,可是,指尖傳來他的溫熱,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這次,換我來追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的網絡弱爆了,電信果然是在報覆我。一整天連個網頁都進不去!!

還好還好半夜稍微給力點,讓我進去了。

哭瞎了。卡文卡的真銷魂。。。求主上跟冰殿將我鞭屍了吧。。=口=

PS:謝謝卿本佳人、囧妹跟滿子的地雷。木啊個你們~

☆、反擊

“這次,還我來追你。”

這是手冢會說的話?崩壞了吧,還是氣傻了?寺沢南坐在球場邊,看著大家練習,自己卻不知神游何處。

“好了,今天訓練到此結束。”川島集合了大家,說了解散後,直接掄起球拍,就往寺沢南的腦袋上砸去,“你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坐在一邊!”

寺沢南揉著被砸的地方,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整理東西,“嗨。”

川島覺得自己這會兒已經氣得胃疼,餵餵餵,我跟你說話到底有沒有聽見啊。

“不過,你聽說了嗎?”川島走到寺沢南身邊,“越前好像要去參加全美大賽,不知道手冢會怎麽做。”

全美嗎?寺沢南在經過男子網球部的時候,停了下來,看著在球場上龍馬。

“啊,是阿南。”菊丸看到寺沢南,蹦跳著來到她身邊,“阿南,好久沒見到你了呢。”

桃城則是撓著臉,跟著走來,“哈哈哈哈,阿南,聽說你再次當選正選了啊,恭喜恭喜。”

“龍馬說參加全美嗎?”寺沢南轉頭問桃城。

桃城聳了聳肩,“不到最後誰知道呢,其實,他是想去的吧。”

龍馬的比賽結束不一會讓,另一個網球場內變得異常熱鬧,大家突然變得很興奮。

川島看向寺沢南,“好像是到手冢比賽了,你要去看嗎?”

桃城扣住寺沢南的脖子,“當然要去看啦,是吧是吧,阿南!”

根本不給寺沢南拒絕的機會,他們已經來到球場外了。

在做準備的手冢,一眼就看見了她,眼底微微閃過詫異,隨即望著她的目光柔軟了幾分,才轉過身走到場內。

“果然,對阿南的態度就是不一樣。”桃城小心翼翼的替手冢說著話。

寺沢南只是聽著,不回答,視線緊鎖在手冢身上,心思也跟著覆雜。

“學姐!寺沢南學姐!”正當大家聚精會神看手冢比賽時,場外有人喊著寺沢南的名字。

她往外走了幾步,看見龍崎櫻乃拿著她的手機跑到她面前,她喘著氣舉著手機,對寺沢南說:“有……有你的……電話。”

“啊,謝謝。”寺沢南禮貌的道謝。奇怪著誰給她打電話,拿過手機看見上頭的號碼,眼神立刻跟著變了。

“我去接個電話。”對著川島他們說了句,便大步朝著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是什麽電話,讓阿南這麽緊張?”川島疑惑,便拉住龍崎櫻乃,“龍崎,你知道是誰打來的嗎?”

龍崎櫻乃搖搖頭,“不知道,是個男的。”

“男的?該不會是幸村吧?”桃城突然神經緊繃,緊張的問道。

川島蹙著眉,否定了桃城的猜想,“不會吧,我覺得幸村還不至於到讓她這麽緊張呢。”

如果不是幸村,那又會是誰呢?

“有事?”寺沢南開口第一句,並沒有太多情緒。

“寺沢南!你在哪裏,趕緊給我回家!”電話裏頭,伊藤幾乎是怒吼著。

她靠在一邊的墻壁上,“我當然在學校,你又回來了?”

“誰讓你擅自替我做決定的!”寺沢南的氣定神閑,讓伊藤更加火大。

聽到這聲質問,她冷嘲道:“這句話該是我來問你吧?”

“我那是為你好!”伊藤那邊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顯然,他此時正在盛怒之中。

“我也是為你好。”她笑,“跟你之前呆的那個俱樂部比起來,和布羅斯跳槽到另一個更頂級的俱樂部,不是很好嗎?你倒是告訴我,哪裏不好了?”

“你知道什麽!就算之前的俱樂部不好,但是,我的心血都在那裏!我的教練永遠是海勒!”

伊藤在知道自己已經轉到另一個俱樂部時,幾乎不敢相信。他全部的記憶都在海勒所在的俱樂部了,他的離開,被他們冠上了自私跟叛徒的稱號。甚至連海勒,看著他都滿是失望。

他去質問布羅斯為什麽要私自替他決定時,布羅斯告訴他事情的經過,他才明白是寺沢南在搞鬼。

“表哥,你現在的心情,就是當初你私自替我做了決定以後,我的心情。感受如何?”

驟然間,電話那端安靜萬分。

“我做錯了嗎?比起你原先的俱樂部,你們跳槽的俱樂部更有發展前途,你的未來更輝煌。難道,你不該謝我?”寺沢南的話像是一根根針,刺入他的心臟。

未來更輝煌這樣的話,都是他曾經想對寺沢南說的。可是,等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突然覺得這個該死的未來,該死的輝煌毀了他一直以來的努力。

“真是好樣的,你的反擊很漂亮。我認輸,你以後想做什麽,我都不會再自私的去插手了。”因為,我已經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伊藤無力的將話說完,掛了電話。

寺沢南聽著忙音,也是苦笑了下。認輸嗎?她從未想過這是場比賽,有輸贏。在她看來,她跟伊藤是兩敗俱傷。

如果早前他聽了她的警告,便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可偏偏,人有時候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是錯誤時,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蹲在地上,擺弄著手機。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兩人的對話。

“寺沢南跟手冢終於分手了,就她那樣哪裏配得上手冢。”

“就是啊,笑死了。我看她這回跟頭栽發了”

“真想看看她頹敗的樣子呢。”

“我也是我也是呢!哈哈!聽說,最近很失落的樣子呀。呀,真想欺負欺負她。”

“姐姐妹妹都讓人看著討厭啊。”

“你別說,還真是的呢。聽說都喜歡手冢呢,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

兩人說了會兒話,才準備走。她目送著兩人離開,看著兩人的背影,靠在一邊擺弄著手中的手機。

最後,笑著搖搖頭將手機收好。

起來回到網球部的時候,手冢的比賽早就已經結束了。

川島看著寺沢南臉色微變,似乎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好奇著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

“你知道伊藤表哥的事情了,對嗎?”樂理突然跑到她面前,沈聲問她。

寺沢南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知道了。”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樂理幾乎是對著她咆哮,根本不在乎場合了。

她輕抿著唇笑了出來,“什麽怎麽想的?”

“表哥是為你好,才想讓你去德國發展!寺沢南,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樂理拉過她,生氣的瞪著她。

寺沢南揮開了樂理,眼眸裏一片清冷,“那我是做錯了什麽,要讓你這麽對著我大吼大叫。”

“你不要明知故問!表哥會跳槽,是你跟布羅斯要求的,是不是!你怎麽不替表哥考慮考慮!”樂理這時候才明白,那天晚上,她打給布羅斯,原來是說這個。

“有更好的發展空間,有更好的教練。這些他為我著想的,我都一一替他實現。不是很好嗎?為什麽他對我做這些時,你們都喊著為我好,我為他做這些時,你卻說我不替他考慮?”

還在怒氣之中的樂理像是被澆灌了一盆冷水,將她的火氣全部撲滅。她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寺沢南。

“阿南,也要去德國嗎?”桃城他們都張大了嘴巴,對今天的第二大新聞感到詫異。

手冢單手插兜走向她們,看著寺沢南略帶倔強,眸子裏隱藏著難過,他輕嘆一聲。牽過她的手,握緊在手心,將她拉離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他他他他們,和好了?”桃城擦了擦眼睛,沒有看錯,是部長拉走了阿南。

川島也是詫異,明明昨天還榆木疙瘩一樣半天沒動靜的手冢,今天竟然主動拉著阿南走了!

兩人走到網球場旁邊人少的林蔭道上。

“放開。”她蹙著眉,不悅的甩著他的手,想要掙脫開。

“別逞強。”手冢松開了她的手,站在她面前,“不要偽裝自己,起碼在我面前不用。”

“我沒有。”她嘴硬的拒絕。

手冢的目光變得溫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見她垂著頭,不由得輕聲詢問:“要借肩膀嗎?”

“不要忘了!你跟伊藤一樣!所以,你也會被我報覆的!”寺沢南感受到他的溫柔,便往後撤了兩步,倔強的瞪著他,說出這番話來。

手上的觸感消失,手冢盯著手心看了幾眼,然後微微收攏了手心,淡淡回答,“嗯。”

嗯你妹啊!竟然絲毫沒有受到威脅的樣子。她無力的垮了肩膀,覺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果然,昨天的手冢是氣傻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前一章手冢的爆發,俺是覺得畢竟手冢積壓了那麽久的情緒,南南的無視,川島的刺激,還有幸村直接在他面前宣戰。再不給點反應,我覺得部長要從電腦裏跳出來,把我暴揍一頓了,→_→。【餵,其實,你活該被揍啊。

☆、番外

聖誕節前夕,公寓內開了暖氣,阿南穿著一件吊帶睡衣,外套著紐扣長袖睡衣。

兩人吃完了飯坐在電視前看電視。

“明天聖誕節了呢。”阿南頭枕在手冢的腿上,將看電視的目光轉移到了手冢的身上。

手冢伸手撥了撥她長長了的劉海,低聲說道:“頭發長了。”

“誒,是嗎?”阿南作勢起了身,跑到浴室瞧了瞧,的確長了不少。想著哪天要去剪劉海了。

再次回來的她直接坐在了手冢的腿上,兩人面對面,她環著他的脖子。

手冢下意識的摟上她纖細的腰肢,看著她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心裏一動。

“聖誕節,我禮物都還沒準備好,你說我給桃城他們準備什麽禮物好?”她的腿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腰,而心思卻全部撲在了聖誕禮物的準備上。

“你想準備什麽?”手冢淡淡的詢問,只是看向阿南的目光卻是溫柔的。

“不知道,做餅幹嗎?我好像沒有那個天賦呢。”阿南嘆了口氣。

在料理方面,寺沢南的水平實在不怎麽樣,只達到了可以湊合吃,不吃死人的水準。因此,也就只有手冢能接受著她的‘美食’摧殘。

“買店裏的給他們。”手冢也不想讓她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的。

寺沢南曾經就為手冢做過一次手工餅幹,明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卻可以將家裏弄得人仰馬翻不說,還報廢了一系列的工具。

“嗯,有道理,那我送什麽禮物給你?”解決了桃城他們的禮物,她困擾的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這幾年相處下來,她已經習慣了頗為禁欲的手冢。在那個方面,手冢並不很在意,兩人最多只到親吻的階段。

因此阿南才起了調戲手冢的心思,她笑著靠近手冢,幾乎在唇對上唇的時候,看著他狡黠的笑著,“把我送給你好不好?”

阿南的眼睛晶亮晶亮的,滿是笑意。

室內溫度很高,兩人穿的也不算多,尤其是阿南,只是單薄的睡衣。手冢想要讓她下來不要鬧,可在觸及到她裸/露的大腿,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時,他的臉跟著紅了起來。

看著臉紅的手冢,阿南挑了挑眉,心想著果然以後壓倒什麽的得靠自己來嗎?

阿南收緊了腿,將他的腰纏的越發緊,隨即笑道:“不要?”

手冢嘆了口氣,小心的扶著她的腰肢,心知她有意為難自己,索性也隨她了。

阿南低下頭看著讓自己為所欲為的手冢,笑的更開,毫不客氣的在他的唇上吻了吻,“阿光,謝謝你這麽多年的陪伴。”

“對了,要不要給幸村君也準備禮物?”寺沢南一邊說著,一邊想從手冢身上下來。

她腳才松開一只,就感受到臀部被人拖起,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手冢抱著她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為了防止自己掉落,幾乎在手冢起來的那刻,她就抱住了他的脖子,讓兩人貼的更緊了。

“你不會真要吃了我吧?”當看到手冢一步步帶著她走回他的房間,她才反應過來手冢要做什麽。

手冢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如你所願。”

所願你妹啊,到底哪句話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啊?而且,就算如她所願,也不該是這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啊!

身子被扔進了柔軟的床上,隨之覆上的身體是滾燙的,在感受到某抵觸著自己大腿的硬物時,她才明白自己剛剛真將他撩撥起來了。

與往日淺嘗輒止的吻不同,此時的親吻顯得更為攻城略地,讓她無意識的吞咽了他們交織的唾液。

也許是因為知道手冢要做什麽,阿南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盡管隔了兩層衣服,她還是能感受到手冢的手游離在她身上。

在他撫上她白皙的大腿時,他掌心的溫熱讓她的身子顫了顫。唇上的吻也隨之一停,手冢看著阿南紅緋的面頰,雙眼充斥著柔軟與糾結,早沒了剛剛的狡黠,他的心頓時潰不成軍。

她聽到他的一聲嘆息,正想開口,雙唇再次被封,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已經沿著大腿一路向上撫上了她柔軟嫩滑的腰肢。

阿南在心裏郁悶,不是禁欲系的嘛!為什麽調情手法如此高明,才碰幾下就有感覺了,難道他平時就經常幹?

她的神經緊繃,所有的註意點都放在了他的手上,以至於當手冢的手覆上她的柔軟時,她在他的唇吻中溢出了一聲嬌柔的呻/吟,也使得阿南的臉變得更加通紅。

手冢的吻變得越發兇狠,她一邊仰著頭承受著,一邊渾身戰栗著。

“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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